《歌者良方》隶属“上音译丛”系列。书中讲述的美国知名女高音歌唱家莉莲·诺蒂卡,在19、20世纪之交,曾是纽约大都会歌剧院的剧团成员之一,她享誉世界,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以纯粹的风范和浑厚的嗓音技惊四座。36年的职业生涯中,诺蒂卡积累了丰厚的表演经验,深知如何带来最好的表演。在《歌者良方》这本非凡的书中,她慷慨地提供了许多非常有价值的建议和忠告,包括:如何进行早期训练,如何选择老师,如何培养平和的心态、自控力和自信心,如何克服例如自我意识或者怯场所带来的障碍,以及歌者如何获得成功所需的许多其他重要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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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序 莉莲·诺蒂卡的歌剧训练 内容来自阿曼达·艾伦·诺顿夫人(歌唱家的母亲)和莉莲·诺蒂卡的信件 第一章 选择歌唱这一职业 第二章 选择老师与学习的地方 第三章 如何学习 第四章 将会遇见的困难,以及如何克服它们 第五章 台风:音乐会或者歌剧 第六章 音乐会 第七章 歌剧及其学徒期 第八章 瓦格纳 第九章 歌唱家与观众 第十章 发展职业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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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序 威廉·阿姆斯特朗 《歌者良方》并不是一本关于歌唱技巧的书,而是诺蒂卡夫人在开展其伟大的职业生涯的过程中,从经验中学习到的许多事情的总结。正是这些经验帮助她走向了最终的成功。 她的目标是将一系列综合的价值用精炼、简短的段落表达出来,给所有想要从事歌唱的人阅读。同时她也希望自己的书能够以所有人都能够买得起的价格出版。 她已用实际经历证明了书中各种观点的有效性与价值。除此之外,《歌者良方》还有另外一层价值,那就是我们可以洞悉她对于歌唱生涯的态度和她对待歌唱艺术无与伦比的崇敬。我们同样还可以深刻地观察到一位纯粹之人的人生,这也是她留下的唯一的个人纪录。 这本书几次三番遭到延迟出版的情况也是颇为蹊晓。二十多年前,在我的帮助之下,诺蒂卡夫人已在构思写作《歌者良方》。那时在整个音乐季中,她的生活就是经常出现在各种音乐会与歌剧上,她在夏天只能休息很少几个星期。而这几周我正忙于在欧洲收集文学材料。最终,我们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实施她的计划。 书中很多内容是她口述给我的,是我们在黑森林中漫步间歇坐在路边时抑或是徒步行走在从门申施旺德(Menschenschwand)到圣布拉辛(St.Blasien)的坚硬的白色高速公路上时所聊的。后来,在美国,我们又在她位于哈德逊河上游的阿德斯利的乡村小屋中会面了好几个小时,她与我仔细浏览了每一个字和每一句话,确保内容万无一失。 在一个秋天的晚上,一位出版人热切地想要出版这些手稿,与我一同前往阿兹利(Ardsley)。事情进行得很顺利,直到诺蕾卡夫人收到了他打印出来创此封面,她看到这此封面后,指责它们没有艺术性,这次的出版也就此停海之后,诺蒂卡夫人继续筹备出书。这一次,她身边一位从来没写作过的人向她提议了一份更为复杂的写作计划,费时费力,完全无视了她原本的写作计划,而原来的计划才是长期以来激励她进行写作的根本原因。由于对自己的写作能力没有信心,她深陷自我怀疑。出版又一次被耽误了。我因对这种反复不定感到疲倦,加上手头还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做,便把这本书的手稿放在了储存箱中。它就这样在那里静置了大概十五年的时间,甚至可能更长。 在诺蒂卡夫人预定的世界巡回歌唱演出中,她不幸逝世于荷属东印度群岛的巴达维亚(Batavia)。两年后的一天,我前往波士顿看望她的两位姐姐一威廉?F.鲍德温太太(Mrs.William F.Baldwin)和乔治·A.沃克太太(Mrs.George A.Walker)。我们谈起了《歌者良方》,这是诺蒂卡夫人留下的关于她本人和她的歌唱艺术的唯一的写作记录。她在这本书上倾注了如此多的思考、时间与热情。她姐姐的愿望和我的愿望不谋而合,那就是让这本书能得到出版。 作为她们二人的联合致敬,鲍德温太太向我提供了家庭信件作为书的一部分内容,这些信是写于诺蒂卡夫人在国外学习之时。我回去之后在纽约四处走访,然而在世界大战持续期间想要出版一本关于音乐的书简直难于登天。于是出版又一次被耽搁了。 在E.P.达顿公司诸位先生准备印刷我的书《音乐的浪漫世界》(TheRomantic World of Music)的期间,《歌者良方》的手稿引起了公司里约翰·麦克雷先生(Mr.John Macrae)的注意,他立即同意了出版。此时,鲍德温太太和沃克太太都已仙逝。莉莲·B.伯纳姆太太(Mrs.Lillian B.Burnham)是诺蒂卡夫人的侄女,与其同名。伯纳姆太太遵循母亲的遗愿,不仅将之前提到的这位歌唱家及陪伴她的母亲在海外所写的信件交予我处置,并且还对她当年的学习计划和早期登台演出的情况提供了详尽的细节。 本书将这些信件置于《歌者良方》的正文之前,这样更方便读者感同身受地理解其中的内容。它们对歌唱家具有很大的价值,也对正文的内容作了必要的补充。实际上,若想知道一位首席女歌唱家是如何诞生的,以及成为首席女歌唱家所需要具备的条件,那么读一读这些信件最好不过了。另外,关于这两位女性努力克服各种困难的内容也颇为翔实,使这些信件成了一份富有人情味的记录。诺顿太太的信件从1878年开始出现在其女儿的歌唱生涯之中,当时她正随着吉尔摩(Gilmore)的乐队在欧洲巡演。在她母亲写给家族成员的信的合集中,只有两封莉莲本人写的简短信件,所有这些信件都由家族成员们保存着。而诺顿太太很早就向她的丈夫埃德温·诺顿先生(Mr.Edwin Norton)解释了这一点,正如下方的段落提到的: “莉丽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你千万不要认为她不写信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她根本没空写信,只能把写信这事交给我了。” 诺顿太太自己的信中包含了许多的细节:诺蒂卡未来在巴黎和米兰热切的学习计划;她在米兰的第一次歌剧尝试,以及在布雷西亚(Brescia)的初次登台表演;她后来在热那亚和诺瓦拉(Novara)的连连受聘 后来,她成为圣彼得堡帝国意大利歌剧院的首席女高音(prima donna),到达了她职业生涯的高峰。在诺蒂卡夫人的职业生涯中,她将自己的歌剧艺术带到了意大利、俄罗斯、法国、英国、德国和她祖国的歌剧院。迄今为止,还没有其他美国人拥有如她一般的天赋,她曾出演伊索尔德、《尼伯龙根的指环》之《女武神》中的布伦希尔德、《帕西法尔》(Parsifal)中的昆德丽(Kundry)、《唐璜》(Don Giovanni)中的唐娜?安娜(Donna Anna)、瓦伦蒂娜(Valentina),这些角色标志着她歌唱生涯的顶点。 在初登歌剧舞台之时,她扮演了《茶花女》中的维奥莱塔、《弄臣》(Rigolet-to)中的吉尔达(Gilda)、《非洲女郎》(LAfricaine)中的伊内兹(Inez)、《拉美莫尔的露琪亚》(Lucia di Lammermoor)中的露琪亚(Lucia)、《哈姆雷特》(Hamlet)中的奥菲莉亚(Ophelia)、莫扎特《魔笛》(Magic Flute)中的夜后(the Queen of Night)及其他许多角色。这使得她的轮演剧目由一系列的花腔演唱组成,仅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建立起名声和事业,想想她是在什么级别的舞台进行演唱的从这一基础出发,她顺理成章地逐渐开始出演《浮士德》(Faust)中的玛格丽特(Marguerite)、《犹太少女》(La Juive)的尤多西娅(Eudoxia)、《罗密欧与朱丽叶》(Rom6o et Juliet)中的朱丽叶(Juliet)、《假面舞会》(Ballo in Maschera)中的阿梅利亚(Amelia)、《萨巴女王》中的苏拉米斯、《游吟诗人》(Trovatore)中的莉奥诺拉(Leonora)、《汤豪瑟》(Tannhiuser)中的维纳斯(Venus)、《罗恩格林》(Lohengrin)中的艾尔莎(Elsa)以及许多其他的角色。之后,她挑战了诸多瓦格纳式的英勇角色,标志着她辉煌的鼎盛时期。 加上在清唱剧中的女高音演唱部分,诺蒂卡夫人总共出演了三十四个歌剧角色。这些角色的跨度很大:从《迷娘》(Mignon)的菲琳娜(Filina)、《唐·帕斯夸勒》(Don Pasquale)的诺莉娜(Norina)到《奥泰罗》(Otello)的戴丝狄蒙娜(Desdemona)和卡门(Carmen);从《恶魔罗伯特》(Roberto Diavolo)的公主(Princepessa)和爱丽丝(Alice)到《费加罗的婚礼》(Nozze di Figaro)的苏珊娜(Susanna)(其中的凯鲁比诺 Cherubino一角是她最早尝试的歌剧角色之一)、〈非洲女郎》的赛丽卡(Selika)和艾达(Arda)。她多才多艺,能够扮演的角色十分多样,而这都建立在她脚踏实地、辛勤学习的基础上,也建立在她用符合声音发展阶段的需求来进行训练的基础上。于是,在全盛的黄金时期,她开始不畏艰难地挑战瓦格纳的音乐戏剧。 在意大利初次登台之后,诺蒂卡夫人先后在圣彼得堡的帝国意大利歌剧院、巴黎歌剧院、英属的联合省及美国登台演唱,并在1887年首次在英国考文特花园(Covent Garden)的皇家歌剧院(Royal Opera)登台表演。同年,她在纽约的大都会歌剧院(Metropolitan Opera)登台表演,由亨利?E.艾比先生(Mr.Hen-ry E.Abbey)组建的公司安排,而这也是她在美国真正的首次亮相。此后的二十二年间,她几乎不间断地出现在大都会歌剧院的歌剧演出中,直保持着她辉煌的地位,在这家歌剧院的黄金时代,同期还有德雷什克(deReszkes)、梅尔芭(Melba)、普朗松(Plancon)、卡尔弗(Calve) 和伊姆斯(Eames)等著名歌唱家。之后,她和曼哈顿歌剧院短暂地合作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回到了她最爱的大都会歌剧院。 在大都会歌剧院的冬季演出季之后是考文特花园的演出季,诺蒂卡夫人也经常出演,还会去英国有主教座堂的城市参演清唱剧,这使她享誉国际。她在拜罗伊特市(Bayreuth)出演了的《罗恩格林》中艾尔莎;在慕尼黑瓦格纳音乐节出演了《尼伯龙根的指环》中的布伦希尔德和伊索尔德;此外,她还在法国巴黎歌剧院用法语演绎了伊索尔德和艾尔莎,并且除了在德国出演多部瓦格纳歌剧外,她也在柏林皇家歌剧院(Berlin Royal Opera)演出。 在反复循环的演出季中,诺蒂卡夫人和大都会歌剧院的团队一同频繁前往芝加哥、波士顿、费城和其他地方巡演,也作为独唱歌唱家出现在音乐节、管弦音乐会和无数的演奏会中。各地的观众都对她表现出热情的赞赏,很少有歌唱家如此受人欢迎。这不仅是因为她歌唱技巧高超、嗓音美妙,更是因为她极富个人魅力、形体如女王般优雅且举止大方亲切。这些无疑都在许多美国人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诺蒂卡夫人总是会尝试新的挑战。在三十六年的职业生涯后,这股精神让她于1913年开始了世界巡回演唱。然而,船在巴布亚岛(Papua)的海湾失事,她到达目的地澳大利亚时已经生病。她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坚持演唱,随后继续巡演的旅程,并疲惫地到达了最后的目的地_荷属东印度群岛的巴达维亚。最终,她在那里不幸孤独去世,生前只有她忠实的朋友和伴奏罗曼尼,西蒙斯(Romayne Simmons)在一旁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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